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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纳眉头紧皱,二兄陆始的脾气他最清楚,陆氏嫡系的倔强血脉在二兄身上更是变本加厉,有时简直不可理喻,去求他,除了讨一顿责骂外不会有别的收获。

陆夫人张文纨又对陈操之道:“操之智计过人,在长安、在邺城,都能从容脱身,也要想办法说服葳蕤她二伯才好。”

陈操之心道:“对待氐人、鲜卑人,我尽可放手去做,但对待陆始,我是投鼠忌器啊。”口里道:“为了与葳蕤的三年之约,我会努力的,一定要娶葳蕤为妻。”

这一刻,陈操之下定了决心,必须借势打击陆始,但陆氏的根基不能因此动摇,他要找到其中的均衡点——

陆纳道:“操之已经很努力了,他此番不畏艰险出使归来,桓大司马、琅琊王都是大加赞赏,擢升是必然的,只盼二兄能改变对操之的成见。”

陆夫人张文纨“嗯”了一声,想起昨日短锄说的陈操之去探望谢家娘子的事,虽知谢道韫病重,但陆夫人心里还是难免有芥蒂,问:“操之,那谢氏女郎病得如何了?”

被陆夫人这样当面问起,陈操之微窘,答道:“虽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劳疰,但病势着实沉重,我开了一剂药试一试,三日后再复诊。”

这时板栗在廊下说道:“家主,陈郎君有五箱礼物在此,计紫貂皮四件、北珠四十颗、百年人参二十株、关中织绣二十匹、邺城丝绸二十匹、关中藤角纸二十卷、洮河砚两方、蔡邕《述行赋》一册——”

陆纳听到藤角纸、洮河砚已是脸露喜色,待听说有蔡中郎《述行赋》一册,更是大喜,即起身去取来欣赏,却是蔡邕以自创的飞白体书写的长卷,喜道:“此书册甚是珍贵,操之从何得来?”

陈操之道:“是氐秦阳平公苻融赠我的礼物。”

张文纨见夫君陆纳喜上眉梢的样子,故意问:“夫君少有清操之名,贞厉绝俗,素不受贿,为何今日破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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