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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共有十三个行省,如果都按照大同社这种收税方法,朝廷一年光各种税收就有2

亿两银子。崇禎算出这笔帐后,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,恶狠狠地说道:“全在骗朕,全在骗朕,满朝文武皆该杀!”

就在这时,乾清宫外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进来,说道:“陛下,周阁老请见,温阁老、成阁老、何阁老求见。”

“宣!”崇禎冷冷地说道。

没多久,四人就来到了乾清宫,当即给崇禎行了大礼。

而后周延儒恭敬地说道:“陛下需要何等信息,臣可以为陛下查漏补缺。”

原来,王承恩多次去户部查找相关数字,瞬间就引起了周延儒等人的警惕。比起后知后觉的崇禎,周延儒等人早在大同社的数据出来不到半个月时间,就看到了10月11號的《大同报》。

当他们看到这份报纸时,顿时嚇得冷汗直流。大同社这是要把天给捅破了,这些数据要是被天子看到,那还了得,这不是一个人、两个人会出问题,而是东林党、勛贵、將门、地方士绅所有人的底裤都要被掀出来。

所以他们很快就意识到,这份报纸一定不能让崇禎看到。於是,崇禎等了一个多月,

硬是没看到10月11日的《大同报》,只可惜这些人防了一个月,终究是没防住崇禎自己把这份报纸找了出来。

崇禎冷笑一声,把自己手中的报纸丟了出去,说道:“朝廷丟银子了,阁老能帮朕把这些银子给找出来吗?”

周延儒马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藉口,说道:“陛下,贼寇是不值得信任的,他们在报纸上隨意乱写,陛下不可相信。这不是贼寇收上来的税,而是贼寇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洗白他们清洗整个关中掠夺的財富,这全是关中士绅的財富。”

“闭嘴!”崇禎发现周延儒还想欺骗自己,怒火再也压抑不住。他在大殿內巡视一圈,捡起地上的一块砚台,朝著周延儒砸了过去。不过,崇禎的准头实在有待加强,砚台直接砸中了周延儒的官帽,然后从他头顶上越过。

周延儒虽然脸上沾染了一些墨水,官帽也被打飞,显得狼狐不堪,但並没有受伤。可这已经把他嚇得亡魂大冒了,崇禎刚刚可是用尽了全力,这要是砸在脑袋上,肯定脑袋开。周延儒刚刚经歷了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次。他平时口若悬河,擅长揣摩崇禎的心意,但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只能惊恐地跪在地面上。

“还想欺骗朕,你们全是贼,国之大贼,把朕的大明国蛀得千疮百孔,让朕的士兵没有足够的粮,过得跟乞弓一样,让国库没有钱財,年年入不敷出,让朕的子民得不到救济,只能饿死在荒郊野外,你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人,给朕滚,朕不想看到你们,

滚!滚!滚!”崇禎愤怒地咆哮著,声音在乾清宫內迴荡。

乾清宫內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不敢出声,只有崇禎皇帝沉重的喘息声。

“王承恩!”崇禎喊道。

“奴才在。”王承恩马上连滚带爬地靠近崇禎。

“招贺涵来京师。”

“遵旨!”王承恩领命而去,心中暗中担心这一场朝堂的风暴,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。

四人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狐地滚出了乾清宫。周延儒出了宫门之后,呆立半响才渐渐恢復过来。回想起自己刚刚在殿內那落魄的场景,他恶狠狠地说道:“究竟是谁把那张该死的报纸给陛下看了?”那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甘,仿佛要將那个泄密之人千刀万剐。

成基命慌张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说道:“现在我等该怎么办?陛下的这次怒火看来很难平息了。”他的脸上写满了忧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,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將来的滔天大浪温体仁却显得格外淡然,他平静地说道:“还能怎么办?当这一切都没发生,要不然就告老还乡,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难道你还想从勛贵那里掏出盐税,又或者是想从地方大族手中掏出矿税,从江南豪绅手中弄到商税?”他的声音透出一股淡然,仿佛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係。

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,他们出身东林党,而东林党最初成立的使命,就是不允许天子把手伸向江南。不管是盐税、矿税还是商税,这些都是东林党绝不允许天子插手的领域。他们心里清楚,一旦敢动这三种税,不但自己的小命保不住,只怕连家族都很难保全。

三人无奈的离开了。温体仁看了一眼乾清宫,心中暗自嘆息:“这朝廷是待不下去了,是时候告老还乡了。”

其实,温体仁很早就发现了大同社的存在。他让家族的人在大同社建立了一些產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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