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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大宋皇帝的龙兴之地!

“衣锦还乡啊。”

李迪忍不住感慨一番,当年自己都没有此时的宋煊威风。

“确实是衣锦还乡了。”

宋祁他们哥俩也曾经经历过,只是官府组织的人都没有现在的多。

宋煊在宋城的人脉,甚至连乞丐都能搭得上线。

如何能不热闹?

待到回到十二书铺,此时路上已经人挤人,根本就走不通了。

高遵甫以及他的几个皇城司同僚,共同操持的小吃摊子都被挤爆了。

“十二郎连中三元,虽然我早就知道了,可是瞧着眼前这一幕仍旧有些不敢相信。”

高遵甫心中最震惊的还是官家他慧眼识珠!

因为在被派来坚实宋煊之前,他连发解试可都没有通过呢。

几乎是转瞬之间,宋煊便连中三元,成为大宋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。

就算官家在殿试当中想要钦点他,可是发解试以及省试都是要靠自己实力的。

“那咱们岂不是见证了他的连中三元?”

皇城司的同僚忍不住感慨:

“咱们运气真不错。”

“当然了,又能赚钱,又能看热闹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

此时的钱诗诗抱着闺女站在窗户边,打开一条缝往下看。

这个时候,她可是不敢露面的。

但是内心极为激动。

只是瞧着人群当中,根本就望不见宋煊的身影。

她见闺女要伸手拉开窗户凑热闹,又抱着回去,坐在椅子前。

至少要等他成亲后,自己才能光明正大的露面。

宋煊在门口应付着热情的民众,感谢父老乡亲之类的话。

对于这些大多数陌生人,宋煊也没有当众宣扬请他们吃流水席来。

免得出现什么错乱。

他还要好好安排一顿呢。

终于在许多人的欢呼声当中,宋煊才回到了楼上,留下韩琦、张方平等人帮忙应付一下。

毕竟他们排名也不低,全都是榜眼探的,就是知名度低一些。

正好让人认识认识。

“十二郎。”

钱诗诗抱着孩子站起身来,泪眼婆娑的瞧着宋煊。

宋煊关上门,哈哈笑了几声:

“来,让夫君抱抱。”

钱诗诗抱着孩子靠在宋煊的肩膀上。

宋煊一手抱着她,一手逗弄着孩子。

思思已经对宋煊有些陌生了。

这个岁数的孩子也不怎么记人呢。

“我就知道你会考中状元。”

钱诗诗擦了擦自己的眼泪:

“其实我想下去迎接你的,但是又怕给你添麻烦。”

“嘿嘿嘿,到底是你聪慧。”

宋煊也知道自己如今万人瞩目,说不准谁都在盯着自己。

这种事能不往外暴雷,就不往外说。

更何况顾子墨已经死了,顾夫人已经成了寡妇。

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能让她再守活寡。

而且还要拉扯自己闺女,那如何能行?

二人又说了一会体己话,然后夜里趁着孩子睡了,自是好好的折腾一顿。

钱诗诗心中也明白,像这样的快活日子,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了。

所以她也是十分主动,要了又要。

幸亏宋煊年轻,中场又休息给夜里醒来的孩子喂奶。

这段时间在京师又是要应对考试,又是要应对其余人。

难得的放纵日。

宋煊更是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。

待到第二天,钱诗诗还没有醒,闺女倒是醒了。

宋煊抱着闺女开始在房间里溜达,顺便帮她把尿,换尿布之类的。

直到日上两竿,韩琦来敲门询问是否要前往应天书院,拜会一下夫子。

大家可都是穿戴整齐了。

宋煊应了一声,去楼下洗漱,换了身份衣服,直接奔着书院而去。

张方平有些狐疑的瞧着宋煊。

他可以肯定十二哥定然与那小娘子做事了。

只是不明白十二哥为什么不累的慌?

因为他听人说,小别胜新婚,都是挺累的。

可是在众人面前,张方平也不好问。

毕竟有些事,韩琦等人是不清楚的。

这种hi私下问,张方平也是更加的不好意思。

于是在不久的距离下,几个学有所成的学子回到了应天书院。

他们一进门,便有在此打工的门卫主动上前。

毕竟宋煊他可太熟悉了,自己能过在这里做工,可全都是靠了宋煊的关系。

“原来是十二郎回来了。”

“哈哈哈,你且先忙,我等自是要去拜访夫子的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

作为门卫,他们这些日子已经接待了许多来游学的学子。

宋煊等人来到办公室,范院长已经调走了。

如今的院长是张师德这位老状元。

“让老夫瞧瞧,都是谁来了?”

张师德脸上带着笑:

“状元、榜眼、探全都聚在一起了,当真是世间少见呐。”

“哈哈哈,张夫子就是会打趣我等。”

宋煊率先坐下:“张夫子的身体可是好些了?”

“毕竟如今应天书院的担子可是压在你的肩上了。”

“你快给老夫诊脉瞧瞧。”

大家都知道张师德身体不好。

否则他考中状元后,也不会在书院厮混,而是应该在政治场上搞前途。

“老夫最近可是累的很,前来游学的学子越来越多,书院都要接待不了,支持的银钱业越来越多。”

张师德叹了口气:“这院长当真不是谁都能当当。”

“那我给张夫子出个主意。”

宋煊缩回手,张夫子没什么大问题,也就是老毛病。

“就你小子鬼点子多,快说说。”

“以后他们过来申请钱,张夫子之需要写个阅字,其余的交给旁人去做。”

张师德深知书院办校的钱来之不易,他如何肯不仔细把关呢。

“别胡说。”

张师德又询问了包拯等人,对他也是有点印象。

在得知祝玉没有中榜后,他显然是一愣:

“哎,倒是可惜了那孩子。”

祝玉昨天已经回家了,今日也没有来书院发奋图强。

“不过范详考中三尾相公,着实让我大为意外。”

张师德摸着胡须,脸上的老年斑都出来了。

范详的成绩算不得好,可偏偏又有运气。

“连中三元排在你前面的已经有三个了,不过你是策论,比他们考中不容易。”

张师德脸上带着笑意:

“但我还是要说连中三尾千年都难得,你小子在科举考试上终究是被压了一头。”

几个人放声大笑。

最后一名把第一名给压一头的笑话,着实是让张方平等人蚌埠住笑。

好在范详不在这里,要不然他自己也不敢公然说这种话来吹牛逼。

“张夫子可得好好养一养,过几日我就要成婚了。”

宋煊嘿嘿笑了几声:“到时候还需要夫子来帮我撑场面。”

“好说。”

张师德对于这种事也是极为高兴的。

“对了,希文他在东京城可还好?”

张师德还是有些担忧范仲淹:

“希文的性子太直了,东京城的水太深。”

“以他的秉性在东京城为官,是更容易被人给算计的。”

宋煊等人也没法回答,只能说挺好的。

“十二郎,张大郎,你们都在东京城为官。”

“今后还是要多劝劝范希文,让他莫要过于上头逮到谁弹劾谁!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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