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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娘娘,宋煊他口出狂言,羞辱我等,还望大娘娘做主。”

“请大娘娘为我等做主,惩治宋煊。”

“请大娘娘为我等做主。”

七个人一同躬身下拜,宋煊翻了个白眼,一群怂货。

还以为他们被激怒了会动手呢。

七打一,他们未尝没有胜算。

结果怒了一下之后,选择窝囊的生气。

宋煊只能在心中暗怪自己,前阵子打马季良过于狠辣,以至于这几个人都不敢动手。

刘娥瞧着宋煊如此不客气的言语,也没惯着:

“宋煊,你如何敢当众侮辱台谏官?”

“大娘娘,臣不明白。”宋煊抬起头:

“臣是怎么当众侮辱他们了?”

刘娥被宋煊问的一愣,赞许的点头:

“樊铮,你说一说宋煊是怎么侮辱你们的?”

樊铮气的拿着笏板的手都开始发抖了。

他着实没想到大娘娘会如此回护宋煊。

赵祯也意外的瞥了刘娥一眼,他发现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。

“他,他说我等说话是狗叫,分明没有把大宋祖制放在眼里,更没有把大娘娘与官家放在眼里,就在这里口出狂言。”

宋煊连忙诶了一声:

“曹侍中,我可没说他们说话是狗吧?”

“不错。”曹利用连连点头,一脸公正的模样:

“宋知县说的明明是听到了狗叫,他们自己把自己当作狗认下这句话,分明是诬陷我女婿!”

“哈哈哈。”

曹利用说完之后,与女婿相视而笑。

“大娘娘,臣可以保证,宋状元绝对没有说樊铮等人是狗叫。”

“臣也可以保证。”

“臣也愿保!”

张耆说完之后,武将人群自是有大把人叫嚷着,他们都愿意作证。

倒是这几个台谏官不知所谓,故意来诬陷宋状元之言。

樊铮听着周遭武将的诬陷之词,更是气的咬牙切齿,果然是与武将为伍久了,宋煊他也沾染上了泼皮之色。

樊铮看向一旁的宰相,希望他们能够秉公说话。

可是无论是王曾,还是吕夷简脑袋都冲前,根本就不往后看他们。

这件事,又不是他们差人来做的。

更何况樊铮都大庭广众之下说了,他们不受宰相管辖,再由宰相出面求情,那不就做实了结党营私的事情?

“大娘娘,宋煊等人结党营私。”

樊铮指着宋煊道:“他身为文官,有如此多的武将附和他,意欲何为?”

宋煊哼笑一声:

“大娘,臣要弹劾樊铮,因为他帷薄不修!”

此言一出,连带着要吵闹的武将们也不吵闹了。

有些不明白宋煊讲的如此文雅的话,是什么意思?

另一侧的文官则是瞪大了双眼,一副有瓜的模样。

这个词含蓄点叫:家风不正。

毕竟这四个字代表着家庭男女关系混乱!

刘娥也是顿感惊奇。

她没想到宋煊这都能有樊铮的把柄。

难道这是樊铮他害怕自己所为,所以率先发起对宋煊的弹劾吗?

樊铮听到这话,整个人都摇摇欲坠,他怒视宋煊:

“你胡说八道。”

“臣没有胡说。”

宋煊一本正经的道:

“谁不知道你樊铮与你外甥女的关系?”

“你,你,你。”

樊铮指着宋煊,整个人发抖,继而怒目而视:

“宋煊,你有什么证据?”

“不过是风闻奏事罢了。”

宋煊说完之后,就哼笑站在一旁,不再多言。

樊铮颓然的瘫倒在地。

这个时候他明白了,宋煊是用自己的矛来攻自己的盾,叫他无从辩驳。

其余几个台谏官自是大怒,说着宋煊不是台谏官,没有权利风闻奏事。

却见宋煊伸手指了指离得自己最近的一个台谏官:

“我听闻你与你儿媳妇之间。”

“你敢说我!”

台谏官目眦欲裂,头皮发麻。

宋煊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你若是继续,我也不过是风闻罢了。”

他直接捂住自己的嘴,一言不发退回人群。

有了如此例子,剩下的台谏官气势全无,一丁点都没有以前的猖狂之意。

他们根本就不敢同宋煊进行辩驳。

反正大家都是风闻,东京城的百姓是愿意相信传播宋太岁他中饱私囊,还是愿意传播某个台谏官扒灰的故事?

不用想,自古以来裤裆里那点事,那可太具有传播广泛性了。

那一般都是用手装模作样的捂着露出指缝的眼睛,耳朵支起来仔细听着。

然后兴致勃勃的传达给另外的人听,大家听完酷酷一笑,说不准晚上睡觉还要回味一二呢。

宋煊站在一旁,这就是台谏官搞出来的事。

不光是欧阳修,王安石、苏轼都被谣传过跟自家儿媳妇有过不清不楚的事。

在大宋,想要整垮一个人,用道德问题来攻击是最有效的事。

现在他们还没有搞出这种党争之事来呢,先被宋煊给将了一军。

“喔。原来如此。”

夏守赟一脸惊讶的道:

“这个老不修的,天天装正人君子,竟然跟他外甥女有一腿啊。”

“原来是个老王八蛋,臭不要脸!”

“啧啧啧,想不到,确实想不到。”

“早就听说他们读书人样多,没想到是真的多。”

杨崇勋也嘿嘿的笑着,这种八卦之事,他们也愿意听。

更愿意添油加醋的往外传播。

尤其是愿意这些台谏官们吃瘪。

以前动不动就弹劾,一个劲的风闻奏事,连点证据都没有,却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。

如今抓住机会,谁不想落井下石?

昔日被台谏官们踩在脚下的武将,抓住机会,那更是污言秽语。

相比较而言,宋煊那都是文明人咧。

樊铮等人面色如土,想要反驳,可是又怕被说扒灰之类的。

就算是假的,那又能怎么样呢?

为了贬低而贬低,为了侮辱而侮辱。

就算被诬告者最后费数年时间证明了清白。

可你以前经营的所有事都落空了,甚至连前途都没有了。

诬告,对于被诬告之人,那就是一件折磨心神以及你的各种社会关系,让你社死的事。

反观诬告者,轻轻松松的继续获取利益,很难受到什么惩罚。

就算败了还要说大宋律法偏向了被诬告者,她才是最冤枉的那个。

这些人才不会管你肚子里到底有几碗粉,只要你死她获利就成了。

宋煊如此行为,就是用拖把沾屎,挥舞到了台谏官们的头上,他们又气又恼,偏偏再也不敢抬头。

吕夷简看着宋煊,他从来没想过还能从这一点上恶心台谏官们。

不过宋煊说的那些事是真的,这群台谏官是该换一批了。

一个个的全都欺软怕硬,当什么台谏官啊!

今日之事一出,自然是没有人再畏惧他们了。

那朝堂设立的台谏便真的成了摆设。

“好了。”

还是王曾顾及大局:

“大娘娘,官家,此事定然是有所误会。”

“是有误会。”刘娥点点头:

“那方才宋状元所言说的也有道理,朝廷以往出事的时候,他们怎么全都不来弹劾呢?”

“如此欺软怕硬的软骨头,怎么能担当得起台谏官之职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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