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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淮连忙起身,双手举杯道:「部堂过誉,下官愧不敢当。些许微劳,全赖陛下天恩、朝廷栽培,下官定当竭诚效力,不负厚望。」

说罢,他躬身一礼,才将杯中酒饮尽。

伍长龄捋须笑道:「部堂说得是,景澈确实干练。薛公有子如此,九泉之下亦当含笑「」

桑世昌则恭维道:「薛府尊仁心仁政,草民在江湖亦多有耳闻。尤其小儿承泽,蒙府尊提点教诲方知上进,草民阖家感激不尽。」

赵文泰眼中精光一闪,笑容不变道:「说起承泽这孩子近日所为,本督也有所耳闻。

听说他在扬州跟着打井队,不辞劳苦为百姓开凿深井,坊间无不称赞。桑帮主,你教子有方后继有人,实乃漕帮之福。」

此言一出,席间气氛如常,但是薛淮和伍长龄对视一眼,都能察觉到这位总督大人的弦外之音。

桑世昌心中一紧。

无论今日坐在主位的是赵文泰还是蒋济舟,漕帮依附于漕衙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。

虽说漕衙如今已离不开漕帮在方方面面的付出,可桑世昌心里清楚,漕帮未必会一直姓桑,譬如赵胜忠那厮就一直盯着自己的帮主之位,只有漕衙予以明确的支持,他才不会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。

于公于私,桑家都必须站在赵文泰身边,但是桑承泽先前在归仁镇的强硬表态,无疑是在站在赵文泰乃至漕衙的对立面,当时桑世昌便向赵文泰请罪,而赵文泰并未苛责于他。

在今夜这个意味难明的宴席上,赵文泰所言是试探亦是敲打。

桑世昌连忙起身,惶恐道:「部堂谬赞!犬子年轻孟浪性情鲁莽,行事多有恣意之处,草民往后定当严加管教,令其恪守本分,为朝廷、为漕运效力。」

赵文泰哈哈一笑,似乎对桑世昌的回答十分满意,擡手虚按让他落座,然后不着痕迹地转移开话题。

酒过三巡,菜添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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